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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红烛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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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叽叽~咕叽叽……”
  
  
  
  
  
  
  
  红烛如火,点缀贴着喜字的婚房,红绸锦被铺在雕刻鸳鸯的架子床上,绣有龙凤纹饰的幔帐上挂着红花,数道金穗垂下,身着火红嫁衣的女子,乖巧坐在其中,安静等待着新郎。
  
  穿着红马甲的团子,懒洋洋地在鸳鸯被上打滚儿,或许是等得太久有点无聊,哼起了“红伞伞……”之类的不知名民谣。
  
  
  
  
  
  
  
  外宅的宾客喧闹仍在继续,坐在婚房之中遥遥可闻,新郎不知还有多久才会过来。
  
  
  
  
  
  
  
  汤静煣自然不急着洞房,但长时间的等待,以及对男女之事的未知,难免让她心底越来越紧张。
  
  
  
  
  
  
  
  本来是想让团子陪着,结果团子半点不体恤娘亲,还和没事儿人似的在旁边哼歌,汤静煣心里有点恼火,拈起压床的桂圆松子,不动声色丢向团子。
  
  
  
  
  
  
  
  “叽?”
  
  
  
  
  
  
  
  团子脑壳被砸了下,一头翻了起来,先是左右张望,然后跳到了汤静煣的腿根,歪头从盖头下面的缝隙张望。
  
  
  
  
  
  
  
  “看什么看?我都要嫁人了,也不知道哭一场,白养你这么多年……”
  
  
  
  
  
  
  
  团子满眼茫然——从来都是女儿出嫁对着娘哭,哪有娘出嫁闺女哭的道理?
  
  
  
  
  
  
  
  不过老娘这么说了,团子自然不敢抗命,用翅膀抱着汤静煣,脑袋蹭了蹭肚子,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有只鸟陪伴,汤静煣心底的紧张自然消减不少,她揉着软绵绵团子,想用心声和婆娘聊上几句,但婆娘那边毫无反应,连人都感知不到了,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婆娘,还害羞不成……躲着也好,免得待会捣乱……”
  
  
  
  
  
  
  
  轻声嘀咕间,汤静煣捋了捋团子身上的小马甲,询问道:
  
  
  
  
  
  
  
  “这衣裳谁给你做的?”
  
  
  
  
  
  
  
  团子翅膀比划几下,示意是心灵手巧的桃桃,还颇为显摆地在汤静煣腿上转了一圈儿。
  
  
  
  
  
  
  
  汤静煣轻轻哼了一声,拈起被褥下的松子,拨开后放在手心:
  
  
  
  
  
  
  
  “说,恭喜恭喜!”
  
  
  
  
  
  
  
  “咕叽咕叽!”
  
  
  
  
  
  
  
  ……
  
  
  
  
  
  
  
  正逗弄团子之际,幽静婚房之外,忽然响起了脚步:
  
  
  
  
  
  
  
  踏踏——
  
  
  
  
  
  
  
  汤静煣笑容一凝,脸儿猛地红了下,忙把团子撵下去,规规矩矩地做好。
  
  
  
  
  
  
  
  团子倒是很机灵,小跳着来到门口,迎接新郎官的到来。
  
  
  
  
  
  
  
  吱呀——
  
  
  
  
  
  
  
  很快,房门轻柔打开。
  
  
  
  
  
  
  
  带着三分酒意的左凌泉,面带笑意进入屋里,俯身把嗷嗷待哺的团子捧起来,喂了颗灵果后,跑到了门外,插上了门栓。
  
  
  
  
  
  
  
  “叽?!”
  
  
  
  
  
  
  
  房门外响起团子震惊的咕叽,还用小爪爪踹了两下门。
  
  
  
  
  
  
  
  汤静煣双手紧扣坐着,闻声训道:
  
  
  
  
  
  
  
  “找你奶娘去,别在这捣乱。”
  
  
  
  
  
  
  
  “叽……”
  
  
  
  
  
  
  
  左凌泉满眼笑意,挑开珠帘走进里屋。
  
  
  
  
  
  
  
  幽幽红烛映衬下,身着红色嫁衣的静煣,规规矩矩坐在幔帐之间,腰下曲线圆润,鼓囊囊的衣襟,因为紧张憋气绷得很紧,哪怕盖着盖头,风韵的身段儿依旧让人很难移开眼神。
  
  
  
  
  
  
  
  似是察觉到了男人的打量,静煣盖着红盖头的脸颊动了动,最后又低着头,双手紧扣,指节都微微发白了。
  
  
  
  
  
  
  
  左凌泉自然不会猴急着扑上去,拿起了放在案台上的秤杆,来到跟前,轻柔挑起了红盖头。
  
  
  
  随着红盖头一寸寸挑起,水嫩柔美的脸颊呈现在烛光下,杏眼朱唇,肌肤犹如刚出水的豆腐般白腻,哪怕左凌泉已经朝夕相处好几年,此时此刻瞧见此景,眼中依旧流露出了惊艳。
  
  
  
  
  
  
  
  汤静煣脸色肉眼可见地转为地涨红,不太敢四目相对,有些躲闪地望向脚下,小声道:
  
  
  
  
  
  
  
  “嗯……死婆娘给我点的妆,怪……怪艳的,我拗不过她……”
  
  
  
  
  
  
  
  “是吗?没想到老祖也会化妆,真漂亮。”
  
  
  
  
  
  
  
  “是嘛……”
  
  
  
  
  
  
  
  汤静煣想抬手摸摸脸颊,又觉得不规矩,所以就没动。
  
  
  
  
  
  
  
  左凌泉微微俯身,看着面前的新娘子,含笑道:
  
  
  
  
  
  
  
  “娘子。”
  
  
  
  
  
  
  
  “……”
  
  
  
  
  
  
  
  汤静煣虽然没被娘亲教过洞府礼节,但自幼从市井婆姨的口中,听说过大概流程。她抿了抿嘴,小声道:
  
  
  
  
  
  
  
  “相公。”
  
  
  
  
  
  
  
  从‘小左’换成‘相公’,不过是改了一个称呼,但真正出口后,汤静煣却感觉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毕竟从这一刻起,她就从汤家孤女,彻底变成左家人了。
  
  
  
  
  
  
  
  汤静煣眨了眨眼睛,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出生以来经历的辛酸孤苦,嘴角勾起轻轻笑着,眸子里却压不住地现出些许水雾。
  
  
  
  
  
  
  
  左凌泉感觉到了静煣眼神的变化,拿来的酒杯,在身边坐了下来,声音轻柔:
  
  
  
  
  
  
  
  “从今以后,我就是煣煣相公,什么事都有我扛着,煣煣再也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了……”
  
  
  
  
  
  
  
  “要是死婆娘欺负我呢?”
  
  
  
  
  
  
  
  “……”
  
  
  
  
  
  
  
  左凌泉张了张嘴。
  
  
  
  
  
  
  
  汤静煣“噗——”地笑了下,接过酒杯,用肩头轻撞了左凌泉一下:
  
  
  
  
  
  
  
  “我比你大,应该我护着你才对。从今以后,谁敢欺负你,我就帮你算账,哪怕是死婆娘欺负你,我都把她拾掇服气,让她给你洗脚搓背赔罪……”
  
  
  
  
  
  
  
  左凌泉很想展现大男子主义,但媳妇太虎,有时候真没办法。他无奈笑了下:
  
  
  
  
  
  
  
  “好啦,知道啦,待会让老祖听见,又把我拉到演武厅练几个月,我可没处说理。”
  
  
  
  
  
  
  
  汤静煣端着交杯酒,穿过左凌泉的手腕:
  
  
  
  
  
  
  
  “她答应好的,哪里会在今天听墙根,你放心……放心弄你的就是了,别管她。”
  
  
  
  
  
  
  
  左凌泉知道老祖不会在花烛夜打岔,但一想到能影响到老祖的心境,还是有一种被老祖看着洞房的感觉,压力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