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轻轻浅浅，像是星星的触碰，又像是月光的微抚。
杨斯年放开凤妙妍后，凤妙妍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杨斯年。”她的声音有些哑:“你是认真的吗？”
“我从不开玩笑。”杨斯年难得神色认真。
“不然，我为什么要大冷天跑去深山老林陪你守岁、给你放烟花？
不然，你生我气的时候我为什么要一直缠着你？
傻丫头，这些问题的答案难道不是显而易见跃然纸上吗？”
杨斯年认真询问，反倒是凤妙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可是……”她轻声道:“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杨斯年摇了摇头:“我认为我已经做的足够明显，我觉得你应该可以察觉到我的心意，可你从来没有对我的行为有什么表示。
我摸不准你的想法，但又不想吓到你，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一个轻浮的人，所以我准备循循善诱，一步一步来。
我希望等你心里也有我的时候，在水到渠成的告诉你——你在我心里。
所以我才没有贸然的告诉你我的心意，妍妍，你现在明白了吗？”
凤妙妍窘迫极了。
她把自己的心意藏的很好，导致杨斯年以为她心里没有他，所以杨斯年打算慢慢来，结果倒是她自己先急了起来，才有了今夜的这些事。
凤妙妍心跳如鼓，她伸手将头发捋到耳后，低着头小声道:“那我今天晚上也太丢人了。”
杨斯年轻抬凤妙妍下巴，直视着她的眼睛，顽劣勾唇:“妍妍，是我不好，这样的事，应该由我主动。”
凤妙妍思索片刻，莞尔一笑:“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你，我们谁主动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