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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当第一抹阳光照到那朵被张枫砍下的彼岸花上的时候。彼岸花花心的血滑动,飘起一阵青烟。枯黄的花瓣缓缓地凋落在身旁,一点一点的飘零,化作了飞灰,竟然不留半分痕迹。
“这彼岸花终究还是怕阳光的!”
张枫弯下腰,用手指捻起一丝彼岸花化作的灰,他心中总是有种感觉,这件事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结束了。
什么东西?张枫揉了揉眼睛,在原来的彼岸花下竟然有一道亮光,张枫捡起来,好像是一种植物的种子,不过张枫并没有太在意,随手扔入了衣兜之中,便起身了。
“你该想想这张远死在这里,如何解释吧!”张枫捡起草丛中的剑,还给了张博文。
张博文接过剑,嘴角泛苦。是啊,这张远不清不楚的就死在了这陵园之,难道要将责任完全怪罪给这幻阵吗?
毕竟张远是私自进的幻阵,自己只是起了查守不严之责。门内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处罚吧。
“你不要想着将责任怪给这幻阵,毕竟责任还是在你!”
张枫一眼就看透了张博文的小九九,他明白。绝对不能将责任怪给幻阵,这九泉花一定是有心之人载到这里的。
如果这么说,肯定会有其他不知情之人前来查的,如果查到九泉花和彼岸花的关联。那么这有心之人…
恐怕这有心之人还是张家的高层,不说还好,说不定该不会被处死。可是如果让此人知道我们发现了九泉花的秘密,哪怕明面上不说什么,暗地里也是会下黑手的,所以绝对不能用幻阵做明目。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说这张远是我杀得吧!”
张博文嘟囔着嘴,他虽然重情重义。但是却没有心眼,最多也只是能够稍微思考一下,一到这揣摩别人心思,推演后续的时候。就没法子了。
“说是你杀得,这也不是未尝不可!”张枫想了想,道。
“说我杀得,你疯了吧。掌刑台的那帮人可不是吃素的,他可不会看我是内门弟子,又是张海的弟子就会放过我!”
张博文连忙摆手拒绝。这内门四十多个人都是师傅的弟子,师傅对他的性命并不是太过于重视,要不然也不会打发他来看着寂寥的陵园。
“我们可以说,是张远私自进这陵园,偷一些什么东西,比较贵重的,让你发现,被斩杀。你想想!”张枫道。
“要说贵重的东西,陵园素来简谱,也没大的物件。不知在这守陵屋内有一株雄黄之草,不知算不算贵重之物!是门内一位太上长老放在这里的,说这雄黄之草未使用前必须放在阴气之地,才能够生存下去。”
张博文想了想。
“雄黄之草?在哪里?快带我去!”
张枫一愣,紧接着就是一阵狂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真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能找到雄黄之草。
“师弟跟我来!”
张博文走进了一旁的陵园唯一的木屋,张枫抬腿跟了进入。
木屋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木床和一张木桌,在木桌上面有一个陶瓷花盆。花盆之中正有一朵花开的正艳。
张枫一脸激动,这花枝条拱形下垂,小枝褐色。花心稍有棱,有凸起的皮孔,节间中空,单叶四片。这正是他苦苦寻找的雄黄之草。
“师弟看得,不知这雄黄之草是否算得贵重之物!”张博文问道。
“自然算得,师兄不知。我年幼的时候被歹人推下山崖。丹田摔破,最近师弟得到一古方,这雄黄之草正是主药,不知师兄能否将这雄黄之草送我,让我修复丹田,师弟定感激不尽!”
张枫连忙道,虽然他很心急,但是这雄黄之草必竟是张博文之物。送与不送全凭他定,若是张博文不同意,他也只能另寻他法。
“师弟说的哪里话,这花全凭师弟做主。师弟帮我解这一劫,师兄已经是感激不尽!师弟修为恢复,更加是大喜,如果你恢复了修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
“那就多谢了,师弟绝对不会忘记你!”张枫三拜,激动的连根砍下这朵花,放到了布包里。
“你现在回门派,说张远有意偷盗雄黄之草,被你斩于剑下,无论他们如何说。你就死咬是张远偷草在先,你杀人在后即可。我现在立即返回家中,你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你!”张枫道。
“嗯!”张博文点了点头。
张龙的小院,一大清早就有一个身影忙忙慌慌的跑了进入。此时张龙已经早起在院子中练剑。
“张晋,你慌慌张张的像个什么样子,让别人看到还以为我张龙一派无人了呢!”
待张龙完全看清来人,皱着眉头道。
“不是啊,张龙师兄。今早灵堂传言,说张远师兄的灵牌昨晚碎掉了啊!”张晋忙道。
灵堂是储存灵牌的存在,每个张家人从一出生就会有一块自己的灵牌。将一部分灵魂本源放置进入,当此人死掉之后,这灵牌也会随之碎掉。
“你说什么,张远的灵牌昨晚碎掉了?”
张龙此时也有些不镇定了,再也维持不住之前的淡定。
张远是他昨晚派去陵园观察张枫的,本来黄昏他就应该回来。一直到今早,他都没回来,张龙已经感觉事情不对,但是他如何都没想到。这张远竟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