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来之后，不出意外的看见她没有动弹，只是抱着被子在笼子里，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里还带着委屈和难过，似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么对待。
慕无崇并不吃惊。
她是精灵公主，自然是会被无数人捧在掌心中的。
没关系，她总会适应自己的新身份的。
慕无崇走到笼子前，将手机拿出来，调到一个视频，递给她。
她愣了愣，随后接过了他的手机。
随后她目光一顿，瞳孔缩了起来。
他手机的视频里，几个熟悉的面孔正躺在白色的床上，嘴被塞着，身体被强制打开，翅膀也被钉在了床上。
穿着白大褂的人在他们中间穿梭着，时不时就会拿出针管在他们的胳膊上扎进去，抽去出来半管的血。
还有人将不知名的仪器戴在他们身上，精灵便会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慕无崇的声音也在此时传来：“你不听话没关系，研究所缺不少精灵，我可以把他们无私贡献出去当然，也包括你。”
他声音冷淡，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说“今天是晴天”一样，格外的镇定。
这些精灵是性格过于暴躁的那些，就算能调教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必要，还不如送给研究所做研究，利用价值也非常大。
慕无崇像是闲聊一样说着：“精灵族那些还没长大的小精灵倒是挺可爱的，说不准也能卖个好价钱。”
她看着眼前的人，终于意识到了。
他如今真的不再是当初的慕无崇了，他再没有了半分的感情，对她自然也不再有任何的喜欢。
“你真的已经”她像是想说什么，但最后只是攥紧了自己的心口。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