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末涂料这种环保型的涂料，确实是越来越受消费者的反应。
最大的原因，张小凡并不认为是因为环保。
更多的是粉末涂料和油漆涂料，两者对粉末涂料的优点比油性涂料要好。
特别是由于永不打蜡技术，应用到粉末涂料当中之后，粉末涂料的优点比油漆涂料又多了几项。
但是张小凡并没有忘记。
依然有很多的地方，尤其涂料可以很方便的应用，但是粉末涂料却不行。
虽然在汽车面漆这一块，粉末涂料暂时性的是要优于油性涂料。
但是张小凡相信，没有人会被动挨打。
油漆涂料行业有那么多优秀的厂家，那么多优秀的技术员，他们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粉末涂料，挤压他们的最大利润点。
所以留给张小凡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
但是自己和德维两个人的谈话结束之后，德维依然没有给张小凡一个非常明确的信号。
甚至是个模糊的信号都没有，依然和上次一样。
“张总，关于使用贵公司粉末涂料喷涂汽车面漆，我需要将贵公司收集的这些数据，给公司的管理层好好的了解一下。
然后我们要开会研究一下，这对于公司来说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我们需要非常谨慎的对待。”
听到这些话，张小凡还能说什么呢？和上次的说辞几乎是一样。
张小凡也非常犹豫，这一次过来德国，本来是信心满满的。
毕竟这些数据确实是很出乎人的意料，但是这些数据是真真实存在。
张小凡以为德维表现出非常大的兴致，甚至可以给出张小凡承诺。
但是现在德维的这些托词，让张小凡的信心瞬间就见底了。
谁也不知道现在德维到底现在的想法是什么？所以张小凡也无从判断宝马公司的态度。
也许是德国佬，天生的严谨性格。
让德维不愿意给张小凡任何承诺，甚至是不愿意给张小凡一点点希望，或者说他现在没有任何要露一丝口风的打算，依然还是非常官方的口吻。
不过张小凡依然还决定等待一段时间，大概三四天的样子，如果三四天之后，宝马公司依然没有任何结果，到时候再回去。
这一次公司来了这么多人，顺便也可以在德国游玩一下，平时工作那么累，让他们出来开心一下，也有利于提高工作效率。
像这种公费旅游，那基本上是所有员工都乐见其成的。
张小凡没有出去，而在整理思路，顺便整理一些资料。
如果宝马公司准备召见张小凡，张小凡必须得自己想好一些措辞，并且最大限度地说服他们，让他们使用自己的产品。
这并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甚至说是非常艰巨，任何一家公司，对于自己的工艺流程都是非常自信。
更不要说像宝马公司这样数百年的企业，他们的工艺流程是经过了一代一代，坚持不懈的创新努力才到了今天的地步。
绝对不会，因为张小凡一句话或几句话，而改变工艺流程。
甚至有张小凡收集的这些数据，都不太可能说服他们。
每一个公司都有每个公司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