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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章 你妻子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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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胡德的祭司动身过去,”阿尔泰尔续道,“这些苍蝇堆仔细搜查每艘运输船以排除瘟疫恶疾之前,不得让船只靠近,也不得放下港口的锁链。我要你亲自去集合帝国武士和我们的士兵,带去港口,也就是大码头。”
  “但乌托尔宣布和死亡神殿决裂......”
  “你说决裂?我管他决裂与否?我们和死亡神殿积攒的关系绝对不能放弃。”
  尤尼乌斯用力点点头,下巴的长胡须亦扫至胸口。他一边尽职尽责地听着执政官的吩咐,一边传唤其它官吏和传令者分发命令。
  “尤尼乌斯,不管发生什么,——但是,等到我们从苍蝇堆那里获知结果前,也就是说所有身患恶疾者和瘟疫携带者都被清除之前,把他们全给我隔到港口外面。”
  “您在担心什么呢?”不久前刚调任来的帝国官吏问道。
  “看到那些食腐鸟了吗?这支舰队载着一堆尸体航行了天知道多久。仔细思考,除了巫师们可以稍微得到照顾以外,剩下的俘虏都会怎样?”
  尤尼乌斯皱皱眉。“我听闻乌托尔实行了古老的帝国战争税务,用以警告叛逃;由于逃亡三天,从每十人中抽取三人杀死......但就我所知,除了腐朽之季那些年代,这项税务迄今为止还没爆发过什么瘟疫。而且,就算我们把尸体扔进海中......”
  “你得想想七城大陆这些无边无际的焚风,尤尼乌斯。在这种地方,巫师们很难利用他们虽恶毒却也可靠的手段,更遑论遏制瘟疫?沙漠倒是能遏制瘟疫的传播,但我们呢?我们身处港口海岸,——潮湿,温暖,人口也拥挤得过份。你有看到外海那些体形近似于手臂长的飞鱼群落吗?知道它们作何用途吗?它们群聚于此捕猎鲨鱼,撕碎比战舰还大的巨鲸;它们也能清理战船残骸、吞食落难者的尸体、打翻自以为隐藏得极好的间谍小船,保证海域不会被冒犯。说实话,这些残忍的东西让我烦的不得了,但至少......它们能给苍蝇堆扫尾。”
  他点点头。
  “看紧这些船,看紧这些死亡神殿的祭司,尤尼乌斯。需要的话,流多少血都可以。”
  “那您呢?”
  “我要去思考现状。”她说,“独自一人。”
  ......
  萨塞尔......
  火把坠落,砸在腐朽生蛆的地板上,潮湿的光线滚过堆积的白骨内脏,萨塞尔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提了起来,从火光扔进黑暗当中。在死者战场的遗迹上,穿透他大腿和小臂的钉子被拔掉了,腐烂躯体的味道也消失了,如山峦般淤积遍地的死尸统统化作泡影,连雷霆般咆哮的大海也不见了。萨塞尔站在黑暗的虚空当中,茫然四顾。这急转的剧变让他意识到有人在唤醒自己的意识。
  从他经历的古老梦境中唤醒。
  “萨塞尔,你他妈到底做了什么梦?”阿尔泰尔在他脑海中喊道,“你到底还想不想接受传声咒了?你梦里那些该死的长钉子把我的骨盆和腹腔都给捅穿了!我亲眼看到我的胃被邪物用爪子给挖了出来!”
  她在干呕,她失态了。
  “我在做奥拉格关于降临之年的梦,偶尔呢,会梦到一些关乎于古老折磨的记忆。”萨塞尔说,抚摸自己还有剧痛感残留的肩膀,“怎么,你看着跟怀孕了似得,难道就没有受过苦吗?”
  “我当然受过苦,”执政官的目光从自己手上转移到他的脸上,“但不是你这样的。”空气似乎沉重而冰冷。
  “当初你还想要从我手里拿瑟比斯的遗物,现在你又嫌这种受苦太过份了?”
  “你从遗物里获得了知识,我却只经历你梦中的受苦?”
  “你还想要知识?”
  “我为什么就不能想要知识?”
  “那你难道以为我就是先从知识的获取开始的吗,执政官大人?需要我每天用传声咒把死者战场的折磨全部送给你,好抚慰你空虚的灵魂吗,好抚慰你对知识的渴望吗?就这一年多时间里,我他妈经历过的古代折磨咒术比我迄今为止学过的黑巫术咒文还要多,你知道我懂多少黑巫术咒文吗,嗯,阿尔泰尔?我在奥拉格该死的记忆里什么都没学会,只有不断改良的折磨咒术都能抄下一本大百科全书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第一帝国这么擅长让人受苦吗?你能告诉我吗?”
  “我能让你感受阿拉桑王国的折磨术,”阿尔泰尔嘲笑道,这人根本就没有同情心可言,“并帮你完善你可笑的折磨咒术手抄典籍。”
  “不——不,阿尔泰尔,论虐待,你最好别和我攀比,你还是去虐待你的石头块当个石匠算了。说到底,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是来受苦的吗?”
  “我猜这个时候胡德的预言也快要实现了吧,萨塞尔?我们能讨论一下你的孩子生下来之后有没有杀死你的想法吗?”
  诡异的停顿,诡异的瞬间,重又提及这件事让他感到意外。
  “尚未正式诞生,”他回答,“但快了。”
  “如果我是你,我会在可能威胁自己的孩子成长起来之前就把他扼死。”
  “那你的老父亲沙坦提安没有扼死你还真是他识人不明。”
  “那你需要我递上礼物,当作你真正的子嗣诞生之时给予的祝贺吗?”
  “祝贺?你能有什么祝贺?”
  “祝贺就是我们签订的贸易完了,你也别想和帝国的高层谈什么了。多则五年,短则三年,在这段时间里,我个人建议你早做打算。”
  漫长而黑暗的沉默。在这完美的寂静和完美的黑暗中,有什么听不到的东西正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为何?某种意外发生了吗?”
  “你还记得帝国第一剑吗?”
  这话里似乎有某种征兆,令人厌烦的征兆......
  “达希姆·乌托尔,帝国第一剑,”萨塞尔说,“帝国尚未诞生时活跃于某个已毁灭部落的剑斗士,也是整个帝国军事和战术体系的缔造者。临死前,他以剑士的身份获得死亡神殿的青睐......”他的目光转到她赤红色的眼睛上,“不过和胡德一样,他也在底层迷道失去了踪迹......”
  “乌托尔重归帝国,”阿尔泰尔说,“他从凯撒手中获取了信任,接过了权杖。他击退了阿尔曼德·瑞克,迫使其退入达鲁吉斯坦。他截下了驶向勒斯尔的黑船,把逃亡者运到了七城大陆的边境。当然,最重要的是,他宣称说要重组战争议会,探讨目前情形。这意味着形势在改变,萨塞尔,它在朝更加难以预料的方向改变......”
  七城大陆边境港口一幕幕疯狂景象在黑暗中闪过。衣衫褴褛的囚徒们走下船只,船舷挂满了腐烂的头颅。又聋又盲的祭司蹒跚走过地上的血迹,身周形成畸形可怖的黑雾。全身披挂的士兵将死尸抛入大海,其下飞鱼群聚。还有遥远东方赤红色的恐怖焚风,遮天蔽日。
  这一幕是结果之一。
  “好,我接受这个理由,”萨塞尔说,虽然他实际上并不想接受,“然后呢?还有其它吗?”
  “有,”阿尔泰尔在七城大陆边境的身体蜷曲起来,坐在虚空中,将胳膊肘置于膝上,“有一件事......我暂时还没打算告诉其他人,只想和你谈谈。”
  “一件事?”
  “你有想过,为何底层迷道的受困者正在逐渐归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