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书雁微微笑了一笑：“你信不信，随你。”
病人始终不信大夫的话，大夫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何必强求？
秦掌柜却因为她这句话恼羞成怒：“我确实未曾听说过有贡品叫做肉苁蓉的。”
“那是你孤陋寡闻。其次，人家不一定献给大金皇帝。犹如掌柜的所做的也一样。”
慧兰是留着一手，必要时候才献给大金皇帝这么贵重的宝贝。
说是不一定献给皇帝的东西，这句话却无非是触动了同为生意人的秦掌柜内心深处。身为生意人，他心里清楚，越是好的东西，肯定得留在最后当杀手锏当和他人交涉买卖。西域人肯定打得的是一样的主意。不得不说，眼前这个女子说话一针见血，直接说到要害的地方，让他不信都不行。
“怎么用？”秦掌柜的声音缓和了下来，但是疑问没有完全消除。
“拿去煲羊肉，而且，这药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虽说可以壮阳，但是得因人而异。我主要是看掌柜眼下这个状况是可以用的。掌柜的大便不太通，小便清长，腰酸背冷，可以尝试用济川煎。”
两句话下来，分析得头头是道，完全是大夫的专业口吻，一些医学名词只听得他秦掌柜都一懵一懵的，偏偏这人说的每个症状都符合他的情况，好像是火眼金睛能看穿他身体的小九九。
秦掌柜不由想着眼前这个女子如果真是骗他，那是太高级的骗子了，该是多么可怕的口才。毕竟他的症状属于难言之隐，他不会向任何人说，按理来说，齐书雁也不可能从哪里得知他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