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由捉住萧子珩的衣襟:“九叔,是什么案子?”
萧子珩见她清亮的眸子透着焦灼,显见的是极为担忧的,当下自然不忍心吓到她,可是这事又不得不讲,只好道:“是十二年前穆长青一案。穆长青,十二年前任礼部鸿胪寺少卿,他素日为人谦和,也未曾听说过在朝野有什么仇家,可是谁知道,全家遭受了灭门之灾,血染门楣,全家一百二十一口,无一幸免。”
念莜听着这个,不免意外。她本以为是上辈子的贪墨案提前来了,不曾想竟然来了一个穆长青灭门案。
她拧眉想了一番,上辈子着实不曾听到过这个案子,更不曾想,如此血腥的灭门惨案,竟然和自己父亲牵扯上干系。
“我父亲一向为官清廉,又是文人风骨,性情刚正,怎么会和这等灭门惨案有了瓜葛?这其中是不是有些误会?”
萧子珩皱眉,沉吟一番。
其实他也是这么想的,但只是如今的线索来看,那个和自己年龄相当的未来泰山何咏颜,还真仿佛和这件事有所牵连。
不说其他,只说穆长青灭门一案的前一夜,他曾经特意去过穆长青家,可是后来在案宗上,他却避而不谈,这件事就十分可疑。
更不要说如今现成养在何家的这个孩子了。
不过望着眼前娇嫩嫩的小姑娘那眸子里的祈求和担忧,他到底是心软:“别担心,岳父大人风光霁月,断然不会和这等灭门惨案有所牵连,这其中有什么缘由,我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念莜听他语气沉稳温和,心里的担忧慢慢散去,待要谢他,谁知道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服。
明明还是二月天,正冷着呢,他却直穿了单薄的衣衫,自己攥住那前襟,便能感觉到下面坚实的胸膛。
她脸上一红,就要松开,谁知道他一抬手,覆住她的手,根本不让松开。
屋外浸润进来的春雨湿凉之气早已经了无痕迹,男人身上的炙热之气透气而出,几乎要将她烤熟。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砰砰砰乱跳,两腿虚软无力,羞得恨不得赶紧抽回自己的手。
他却是不允的,捉着她的手,使她去碰触他的胸膛。
那胸膛雄健结实,带着男子刚硬之气,是上辈子那个萧从云万万不能比的。
正羞着,他却俯首下来,顿时男子灼热气息喷薄在她唇上,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人的唇已经长驱直入,咬住她的小嘴儿,并探进去吸吮她的舌头。
她低喘一声,待要躲开,可是却被他一只大手按住臀,硬生生把她娇滴滴软绵绵的身子禁锢在怀里,又用唇舌恣意萃取她口中芳香津液。
他已是三十有一,至今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的,便是身边有些丫鬟偶尔想在床榻上有所图谋,他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
倒也不是他清心寡欲,而是宁缺毋滥,非自己心仪女子,便是贪图那一时**之欢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