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们用符,这屋子里又没什么好看的,”我白了郑思丹一眼,道:“要不今晚就先这样了,咱们回去吧,”
“这就回去了,”听郑思丹这意思,她显然是不希望我和易八,这么快就离开啊,
“是啊,”我点了下头,道:“反正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又做不了什么,”
“你们真的确定要走,”郑思丹这话不是对着我问的,而是对着易八那家伙问的,
“不走能干什么,”易八叹了口气,道:“本来我们是来这里帮你的,既然你如此的不配合,我们也没办法,自然就只能打道回府了啊,”
“既然你们要走,我就不留你们了,”郑思丹往门外指了指,说:“请吧,我送你们出村去,”
这个郑思丹,原本以为她会假装留我们一下什么的呢,没想到这娘们居然直接开口就要送客了,
郑思丹都要赶我们走了,我和易八又不是那种死皮赖脸之人,她叫我们走,我们自然就不会再强留了啊,
“不用你送,我们自己找得到路,”易八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便迈着步子出了门,
从郑思丹她外婆家出来,易八并没有直接朝着村口去,而是向着吴松家的方向去了,
“咱们这是要去找吴松吗,”我问易八,
“嗯,”易八点了下头,道:“吴松毕竟是饮马沟的人,郑思丹她外婆的事儿,我相信他多多少少的,应该是知道一些的,”
都这个点了,吴松自然是睡觉了啊,因此他家的大门,是关着的,
“咚咚咚,咚咚咚,”
我走了过去,敲了敲门,喊了他两声,
“嘎吱……”
门开了,吴松打着哈欠出现在了我和易八的面前,在看清门口是我和易八之后,吴松的脸上,立马就流露出了一股子吃惊之色,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吴松问我们,
“有个叫郑思丹的女人,你认识吗,”我问,
“郑思丹,”吴松挠了挠脑袋,说:“不认识,没听说过这名,”
“她外婆是你们村里的,十年前死了,”我补充道,
“她外婆叫什么,”吴松问,
“名字她没有说,我们刚从她外婆家出来,”我往郑思丹她外婆家的方向指了指,道:“就是那破瓦房,”
“你是说她外婆是住在那破瓦房里的,”吴松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一望过去,那嘴立马就惊得长得老大老大的了,
“她外婆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我问吴松,
“她外婆是个走阴婆,叫柏贵碧,”吴松说,
“走阴婆,”易八把眉头皱了起来,问:“既然那柏贵碧是个走阴婆,其多多少少,应该还是有两下子的啊,怎么在十年前,饮马沟遭遇那劫难的时候,她也把性命给丢了啊,”
“十年之前的那事儿,很有些怪,”吴松摇了摇头,说:“不过具体是哪儿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也是听村里的一个老人说的,”
“村里的老人,”我一脸期待地看向了吴松,问:“谁啊,”
“那老人已经死了,这次饮马沟出事,第一个死的就是他,”吴松说,
“他都跟你说过些什么,”易八问,
“隐约提到,饮马沟每过十年都会遭一劫,跟柏贵碧那房子有关,”吴松说,
“柏贵碧那房子聚阴气,而且是栋老瓦房,不过看上去,也只有几十年的光景啊,”易八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吴松,问:“你们饮马沟这十年一劫,不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吗,”
“那栋老瓦房的前身,是一座老宅子,在几十年前垮掉之后,重新修成现在这样的,”吴松说,
“柏贵碧之前,住在那宅子里的是谁,”我问,
“她师父,”吴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