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原本还想着要趁机溜走，可一看大姐姐温的眼泪，他有些手足无措的僵在了原地。
两个人现在的距离很接近，所以澈也看见了大姐姐温的眼睛底下有些漆黑，似乎好一阵子都没有休息好一般。
而且她整个人都似乎有些憔悴。
这是因为担心他吗？
一想到这可能，澈就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直手用力攥紧、拉扯着一般。
回到熟悉的地方，有很多回忆也忍不住漫上脑海。
澈想到了以前和哥哥姐姐们相处的时光，突然也有几分后悔。
他不是后悔自己把漂亮的鱼尾换成人类的双足，而是后悔他做出这个决定后都没有和哥哥姐姐商量过。
而且自己离开的时候也没有和哥哥姐姐们打招呼，肯定是让他们担心了。
这么一想，澈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自私了。
他张了张唇，“……”大姐姐，你不要哭了，是我错了。
然，他依旧是一个字都说不出，世界依旧静默无声。
安慰的话说不出，澈唯一能做的也只是轻轻扯动了一下温的袖子，也只能用这样的小动作来安慰自己的姐姐。
温一边哭，一边还还在问澈这段时间去哪了。
可是等了很久，直等到澈一些微小动作的她，终于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了。
“澈，你怎么不说话？”
“你是不想和姐姐说话吗？”
“澈……”
当某个猜测漫上心头之际，温只觉得自己的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她小心翼翼地朝着澈问道：“你是不是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