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君九笙有些诧异：“什么条件？”
“离开东方夙离。”
“......”
君九笙没有说话，目光沉沉的看着清夜，良久后才开口：“给我一个理由。”
“他是魔。”清夜没有任何迟疑：“你是仙，仙魔怎么能在一起？”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是理由。”
“难道你不想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了？”
听到这话，君九笙沉默了下来。
良久之后，君九笙才开口：“我想知道我娘的事情，但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两者相比，东方夙离更重要。”
说起来，那个娘还是君九月的娘。
虽然神珠说这个身体本身就是为她准备的，可很多事情她还没弄清楚。
就她而言，东方夙离更加重要。
东方夙离在不知道神珠在她体内的情况下，选择了她，相当于舍弃了自己的命。
她又怎么可能因为旁人一说，就放弃东方夙离？
“君九笙，我是为你好。”清夜目光幽深的看着君九笙：“你此生，绝不可能和东方夙离在一起。”
“为什么不可能？”君九笙似笑非笑的看着清夜：“如果就因为我是仙，我告诉你，我宁愿舍弃这个身份，也不会放弃东方夙离，只要东方夙离不曾松开我的手，无论他是魔还是别的，我都不会放开他。”
“君九笙，他不是普通的魔。”清夜看着君九笙，道：“你难道想让天下百姓都跟着受苦吗？”
听到这句话，君九笙头骤然一疼。
这样的话，她听到过。
在傲月秘境高塔九层的时候，小羡曾经说过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