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叶晨面前,抓起刚才被她咬痛的右手,看着上面两排还很明显的牙印。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牙印上扶摸着,柔声说:
“还疼吗?”
叶晨心里好高兴,连忙从圈椅上站起来,与龚欣怡面对面站着。
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站着,只有二三十公分。龚欣怡的艳脸和饱满就晃在他眼前,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强烈地扑入他鼻孔。
龚欣怡还在摸着他的手,柔滑的手感让他全身震颤。
叶晨又激动起来,但他不敢造次,他要让龚欣怡主动投入他怀抱,才能伸出贼手。
倒不是被她骂怕了,给她咬痛了,而是一种暧昧的计谋,一个摧花老手的城府。
叶晨含羞带怯地看着龚欣怡的眼睛,轻声说:
“龚总,昨天晚上,我看着你醉成那这个样子,真的好心疼。”
龚欣怡身子一震,撩开眼睛来看他,正好与他火也似目光撞在一起。
他们的目光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地对一起,两人的身子开始震颤。
叶晨还是不敢张臂抱上去,他要继续用话语来吸引她,打动她:
“特别是在你呕吐的时候,见你那个难过的样子,我的心都快要碎了。我先是抱着你往宾馆急走,实在抱不动,就把你身子掮在肩上。你就开始呕吐,一下子吐了我一身。我连忙把你放在我的膝盖上,一边扶着你,一边用手拍你的背。”
龚欣怡终于被他打动,一头扑入他怀里,嘤咛说:
“真是难为你了,让你这样伺候我。”
叶晨讷讷地说:
“可我后来,太激动,就犯了,错误。”
龚欣怡温柔地对着他耳朵说:
“这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我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