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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乾坤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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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碑上的秘密解了,这一定算得上一大突破,为此几个年轻人少不得想方设法又款待了自己一番。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知道那些秘密就可以不用管那个石碑阵了,一则那么多的人可是他们引下水的,不管那秘密泄露出去对半城来讲意味着什么,几个年轻人都觉得这不是他们做事情的风格,所以必须让这个阵法正常转起来,没有间歇,安全性就会高一些。
  二则,事情还没有完结,要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就必须要找出那消失的一层。就凭愚人和择余同时如此重视这个阵法,大家就不得不把有些事情联系在一起考虑。
  按照择余石碑上说的他是在愚人之后继续加固这个阵法的,那么也就是他作用于阵法上的目的是为了压制愚人。择余或许是最懂愚人的那个人,他不惜以自己为代价也要护住这个石碑阵,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愚人最后最看重的和择余最后最看重的都在这个石碑阵里。
  所以大家决心破解石碑阵和破解“乾坤别是”同时进行。沿着已有的线索,几个年轻人熬了几个夜晚,又是画图又是真人演绎,还以竹牌替代石碑进行排列。
  最终还是决定从疑点出发:按照择余的说法,在那片水域中遍布鱼线,可是他们下了那么多次水,没有一次见过鱼线更别谈鱼线成为他们在水下的阻碍。
  还有,择余既然选择保护石碑阵,为什么还允许一天当中有这么一段时间间歇让漩涡群处于最薄弱的时候?
  答案就是他事先并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其实给石碑阵留下了一个很大的漏洞,而这个漏洞是源于他本身。
  他加固在阵法上的力量,在一天当中的那个时刻处于最弱的时候。那时候他对阵法自身的运行干预基本为零,才导致石碑只靠先前运行的结余来维持那个期间里碑阵的运转。
  择余以自己祭石碑阵,那么当年他选择的位置必定不会远离石碑。
  把这些统统结合起来,大家判断择余在阵中,哪怕他现在只剩一堆支离破碎的尸骨了,他干预石碑阵的力量也还依附于残骸上。这才导致那些干预力量是供给型的作用,而不是分散于石碑上自行使用。
  对于石碑阵,找鱼线和找择余成了主动型的事情,不让其他人再进入这个阵中成了防御型的事情。
  然而越是不允许别人进,别人就越相信里面有猫腻。加上还得跟那些水涡流抢时间,每天从水中出来个个都累得快散架了。
  对于“乾坤别是”,卷堆不得不说,纵然自己看书颇多,也爱研究幻术,可这个他真没有听说过,唯一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人就是垣顷。
  叶轻飘有一万个不愿意,因为不想看到她为难。
  说起垣顷,卷堆和更云都觉得她是一个冷酷的女人,趴在墙头偷瞄几眼还可以。去找她?不不不,还是不要去自取其辱了!
  苏桂一开始就放了狠话,除了酒馆,其他的看心情。所以最终去找垣顷的还是叶轻飘和寸言。
  平时走到哪都嫌惹事不够多的叶轻飘一大早从下楼开始就总是寸言催了又催,出了门更是缩在寸言正后面,巴不得从前面根本就看得到寸言看不到她。
  刚要敲门,里面就传来垣顷的声音:“进来吧!”
  进了大门是叶轻飘之前看到的“乾坤别是”,上了楼梯就是那个熟悉的院子。
  只不过这次一眼就看到垣顷在桌边摆弄着一瓶花草,她似乎总是插不好那瓶花,换来换去,都没有仔细看就又扯出来再插进去,如此没几下她甚是恼怒地一把把那些花全部拽出来丢进一旁的箩筐里。
  她闭着眼睛使劲叹了一口气,良久才又睁开:“我有东西要送给二位!”
  这么意外?
  叶轻飘和寸言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走近她。说实话有时真的会不懂她,因为不懂所以怕说什么都是错的,反而变得有些忐忑。
  她话刚说完就一只手抓起刚刚丢花进去的那只箩筐,筐里已经装满了因为她的愤怒而变得毫无价值可言的花草。
  她今天的坏心情在她随手把那箩筐扔在石桌上,却震得所有花都在颠簸中表露无遗。
  叶轻飘觉得怕篱酿都没这么怕过,走到桌边时情不自禁又往后倒了一步,把半边身体隐藏在寸言身后,恰好隐藏住的那只手紧紧拽住寸言衣服的后面。
  两人走到桌边,想说点什么,但垣顷又只顾埋头在那些花草中翻找着……她那按捺不住的烦躁使得这院中的空气在迅速收紧。
  叶轻飘好想拉着寸言一阵狂逃,可是寸言反背过一只手去抓住了她拽着自己衣服的手,轻轻一握。
  “呀!”——
  伴着一声爆吼,“劈里啪啦”的一阵声响,叶轻飘刚踏实一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是垣顷,当然还是她!
  她的按捺不住最终以一掌拍飞所有花草而爆发。
  空气中还在旋转着一朵朵残花,有许多又落回她头上,有些花瓣和叶子散落挂在她垂散的头发上。
  她看着箩筐底那一双石人雕像,目光有些呆滞又满溢着对自己的厌恶。
  忽然,一种可悲感袭上垣顷的心头,有一颗泪珠在她眼角摇摇晃晃,有一滴口水在她嘴角越拉越长……
  前一刻叶轻飘心中的害怕有多少,那么此刻她的心疼就翻上多少倍。
  她从寸言背着的手中抽出那只手朝垣顷那边伸去,可是她微微抬手制止住了她,一把抓过旁边的酒壶转身面对墙角……
  良久……
  叶轻飘把目光从垣顷的背影上转到箩筐里,发现那两个石人分别刻的是她和寸言。
  当垣顷转过身来时,已经换了一副面孔:轻盈舒展的眉宇,桀骜向上扬起的嘴角,熠熠生辉的双眸。
  “这是我送给你们的!”垣顷拿起石人把寸言的给了叶轻飘,又把叶轻飘的递给寸言。
  东西到手边二人却都没有接,同样疑惑地看着她。
  “没有错,就是这样的。”垣顷微笑的眼神如同刚才的暴风骤雨都是别处的。
  石人很是精致,栩栩如生,二人拿着对方的石像翻来翻去看了半天,无不赞叹。
  “这两个石人取材自同一块石头,一块坚硬无比的石头。在做成粉之后,加了其他的东西和成石浆塑成了这两个石人。现在的这两块石头已不再是原来的质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它们破损一分一毫。”
  垣顷这样一说,叶轻飘和寸言也在手中试了一试,方知她所言并没有夸张。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若只一人坚若磐石便没了意思。话不多说,你们都明白的,即使不是现在。”
  垣顷说着走向院门的方向:“进来吧,没你在,这事说起来确实有些费劲!”
  她话音一落就听到卷堆“呵呵呵……”的假笑声,可是此刻卷堆人还在门外。于是她又转向叶轻飘和寸言:“对了,在和石浆的时候,我并没有用水,而是用荼蘼花花瓣的汁液。”
  叶轻飘和寸言满脸的诧异,看看手中的石人再看看对方。
  转眼间,卷堆已到跟前,他抓耳挠腮、扭扭捏捏,从未有过的别扭。身后还跟着眼珠子一直在眼眶里左下右下转得很有节奏感的更云。
  “其实我……”